我想,我們彼此之間已經有許久沒有交心的感受了!不知怎搞的,從那一刻起,我就像是一個孤單的個體,渾噩度日,至今,我老實說,不再有一種歸屬趕...
這封信,會在什麼時候寫完,而後送到你們的手中?我也不知道。
我一向不善於將心中所想、所思,用文字表達出來,即使表達了出來,也只是一些片段,屬於一種意識流的寫法,因此,常常在寫過幾次之後,又將之刪除,是因為怎樣都寫不出一封可以真真正正表達心中感受的內容,很恨自己!
至今,我再也不管了,你們可以說,我只是一種拖詞,一種不願表達自己內心感受、不願主動聯絡的拖詞,但是,這一切都不是真的!在這裡的生活,除了孤單、罪惡感之外,我很難找到能真確表達自己感受的性容詞。在暗夜中,有好幾次鼻子由腦袋基部酸到鼻尖,但是就是哭不出來,然後我發現,原來我已經喪失了因有所感而哭的能力。我不願這樣,我真的好想再回到從前,那一種哭能夠哭到盡興的地步... 可是,這一切都漸漸呈為一種夢想,我此時此刻才深深明白,原來我的生活、生命已經變得如此可悲!如此不耐!
那天CALL懷萱,實在是因為瀕臨崩潰邊緣,在諾大的世界中,發現能在此時聯絡的人,竟只有你們少數幾個人,而沒有一個人在身邊,沒有一個人可以替代,我更是發現到此時此刻的悲哀!
可是,我卻也一再懷疑,現在的我們,真的還是這樣一般地可以彼此聯絡嗎?似乎答案並不立刻肯定,我相信我們彼此之間也有這樣的共識,而不是我一個人單一的感受。好幾次,我很想痛罵、痛斥於你們大家面前,當然痛斥的對象亦包括了我,但是,這僅僅讓我覺得,這是一種困獸之鬥...就讓大家好好過自己的生活,沒必要把即將、或已經逝去的舊傷掀起,即使對我而言並沒有所謂的過去式、現在式。
已經開始不知道我在說些什麼了嗎?因為我也陷入了思考的迷潮之中了!這種思考太...「幹」!
今天寫這封郵件,是因為我真的坐在助理室坐到極度瘋狂的地步,或許宜澤還不知道我的新戀情,原因是,我開始想要逃開了。我不曉得為什麼,我就是一隻不能被限制自由的睡獅,當我還在曠野時,往往想往動物園的牢籠跑,但真正瞭解到牢籠的痛苦時,就一直想要在一次的逃開。現在就是處於這種狀況,想要離開這樣的一個侷限、這樣的幸福,我不想傷害她,但是我在這同時卻一直讓自己難受,該怎樣用筆說明?這就像是一種泥淖中的流沙坑,怎麼逃都是要陷入,只是濕與乾的差別!不懂?沒關係,反正我也不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!總之有一天,我想我會受到天譴的!
現在我的四周,只剩下我一個人,所有的同學,都回到台北、台中家中,只我!在這裡,我似乎注定了要孤單,因為我以往就是享受孤單的人,但這傷心的城市,卻讓我不知孤單為何物,因為這是麻木填充成的孤單,而不是情感上的建構了...
算了,不想繼續了。總之,在感情上,我也快要不想繼續了,現在唯一的執著,是不想傷害人的心情,讓我一再的欺騙下去,但是,這樣的欺騙,遲早有一天會不支的,不過,那應該也是我擺脫這一切的時候!或許懷萱,你給錯了建議,我是不應該開始的,理性的我可以接受這一切,但是感性,或獸性的我,卻一在地自責、他責,現在的我,已經不是我所樂見的我!我開始很恨我自己,「傷害」,看來是遲早的!
但是,要怎麼說呢?她已經許下這一世的承諾,讓我倍感壓力!
嗯!好想回台北,然後誰也不見,就是她也一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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